吃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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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醋
夜裏陸霄回去了又悄悄回來, 問了一句：“明天我們幾點出發？要不要一起去國營飯店吃早點。”
他漆黑的眼眸中滿是期待。
“早點？”許綿綿睜大了眼睛，頗有些驚詫，“豆汁兒？”
陸霄點點頭, 頓了頓又道：“你可以吃其他的啊, 油條什麽的都有。”
其實他也不理解許綿綿為什麽不愛喝豆汁兒，多好喝啊！
許綿綿其實也不能理解有人會愛喝豆汁兒，這簡直不亞於有人愛吃魚腥草的程度, 但她不理解卻會尊重。或許每個人都會有點子小癖好吧！
陸霄很失望，像是失落的小狗一般望著她：“真的不一起出發嘛？”
許綿綿有些心軟，但……她是真的不想早起，光想賴床。她狠心搖搖頭，撒嬌一般抱著他的胳膊：“不啦不啦，我想多睡會兒再過去。”
陸霄定定望著她，似乎寄希望於她能改變主意。
許綿綿想了想，唇角微揚, 沖他勾勾手。
陸霄不解，緩緩低下頭。以為她要說什麽悄悄話。
沒成想……
她綿軟軟的胳膊摟住他的脖子，輕輕印在他側臉上一個吻，如蜻蜓點水般：“乖, 等我回廠裏了就去找你，好不好？”
“好。”
陸霄唇角微揚, 大掌捧住她的臉頰，額頭輕輕蹭了蹭, 若不是隱隱察覺到大舅子的死亡凝視, 他都想親親再抱抱了。
他頗有些遺憾地瞥了眼許知遠的位置, 送來了手，眼神依依不舍黏糊得似要拉絲一般：“那我回去了, 綿綿。”
“好。”
許綿綿含笑擺了擺手。
送走男朋友，她一扭頭對上哥哥戲謔的眼神，頓時有些不自在了。
許綿綿抿了抿鬢角的碎發，故作鎮定：“哥，早點休息吧，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
家裏的床就是舒服，許綿綿剛沾上枕頭，就美美睡著了。
沒有室友下床的吱呀聲也沒有其他人翻來覆去的聲音，許綿綿覺得舒服多了，醒來後看了看表，也才八點多。
不過收拾收拾，吃個早飯也就九點多了，再悠哉悠哉過去，下車間、回辦公室聊天，美好的一上午也就過去了。
許綿綿洗漱完，發現哥哥還沒出門，索性烙了個餅裹著生菜、醬汁吃，美滋滋。
可惜了，沒有火腿吃。
不過她聽說金華火腿可有名了，不知道能不能買到？許綿綿這邊發散著思維，胡思亂想著，許知遠已經推開門進來了。
許知遠手裏提著油條，詫異：“吃上了？”
“啊？”許綿綿嘴裏還咬著餅呢，只得仰著頭看著他，視線落在他手裏的油條，“油條！”雖說油條這種油炸食品熱量高，但真的好香！
許知遠揚了揚手裏的早餐：“還給你買了炸糖糕呢，來吃點吧。”
“好！”
提起好吃的，許綿綿是笑逐顏開，實在是自家做起來太麻煩了，偏偏她又愛吃。
天氣算不得好，陰沈沈的，可耐不住許綿綿心情好啊。
兄妹倆一起吃了早飯，許綿綿才出門準備去上班，剛走了兩步，許知遠叮囑：“別忘了，中午一起吃飯。”
“知道啦知道啦。”
許綿綿笑臉盈盈跟洗衣服的嬸子們打招呼：“嬸子們，早上好啊！”
“出門啊？”
許綿綿：“對。”
再回制衣廠，她心裏其實蠻期待的，不知道辦公室有沒有招新人，不知道廠裏有沒有什麽變化。
唔，她養的小盆栽還活著沒有？
韓信記不記得給它澆水？
許綿綿腳步輕快，跟門衛大爺打過招呼，便熟門熟路去了車間，找了熟悉的大媽幫忙做樣衣。
大媽們不曉得她去讀書了，只笑呵呵道：“好久沒見許設計師了，瘦了不少，還越來越漂亮了。”
面對誇獎，許綿綿已經能夠坦然面對了。
都是熟人，對接好要求，大媽和嬸子們便開始忙碌起來，針織的毛衣要麻煩點，但工裝褲倒簡單點很，和他們的工裝很像，還有大口袋。
大媽們表示不大理解這個設計，但還是老老實實開始做。
交代完，許綿綿攏了攏圍巾，才準備回辦公室。
快中午了，倒刮起風來了，冷風呼嘯間，許綿綿只覺得凍人的很，偏偏今兒沒戴手套，只得小跑進辦公室了。
剛剛在車間還沒覺得冷呢，或許是因為車間人多，大家又都幹著活兒，自然是不冷。
許綿綿蹭蹭蹭爬起樓來，身上才熱乎不少，尤其是推開設計部辦公室的門，才感覺一股暖風襲來。
沒錯，設計部的炭火燒的很足呢。
於是乎設計部早上來上班的人很少，但中午不回家直接在辦公室待著的人變多了。
沒法子，這天冷了來回跑折騰人不說，還冷啊。
許綿綿大眼一灑，果然是只有韓信、高雅兩個人，或許楊部長也在吧。
這會兒也才九點多，沒來也正常，估摸著十來點才陸陸續續有人來。
本來設計部清清靜靜的，一道推門聲叫高雅、韓信聞聲望去，兩人均是詫異。
“綿綿？”
“綿綿？”
韓信蹭的一下起身，眼睛晶亮晶亮的：“你放假啦？還是周末休息了？可是有陣子沒見呢。”
許綿綿：“是呀，周末休息啦。剛開學那會兒太忙了，沒顧得上回來。怎麽樣？高雅姐、韓信，你們最近還好嗎？咱們設計部其他人怎麽樣？”
高雅挑挑眉：“我們都挺好，就是有的人啊望眼欲穿。”
她意有所指的話，似乎正中韓信胸口，他臉頰微微泛紅，說話都開始有點結巴了：“哎呀，綿綿好不容易回來了，快坐下。冷不冷？要不要烤烤火？”
他的熱情以及高雅的話語，倒是叫許綿綿隱隱察覺出什麽來，其實她也不是第一次察覺到了。
這個小青年人品不錯，就是做事兒不太謹慎，我行我素多一些，但打從那件事兒後謹慎多了，只是依舊直爽真誠。從前許綿綿只以為是自己的錯覺，沒想到他真的有點別的意思，可她現在眼裏只看得到陸霄，旁人再好她也看不到眼裏，所以就當做不知道吧，當朋友就很好了。
所以許綿綿只能故作聽不懂，戲謔道：“我又不是外人，跟我見什麽外啊。”
“成，那我去給你接點水喝吧。”韓信起身拿起她的茶缸就往外走，實在是殷勤過了頭。
許綿綿“欸”了一聲，還有些不知所措。
以前想著自己只是半離職，所以像茶缸這種生活用品就沒帶走，沒成想他會給自己接水。
貼心是貼心了，就是……不太好意思。
許綿綿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高雅現在怎麽個想法，尷尬尷尬。
她有一搭沒一搭跟高雅聊了兩句。
韓信回來了，把水杯遞給她：“綿綿，這水有點熱，你記得涼一涼在喝。”
“好，謝謝啦。”許綿綿微微一笑，x坐在自己的位置上，隨手捧起自己的小盆栽，勃勃生機，很是喜人。
“某人啊一天看八百遍呢。”高雅眨了眨眼睛，笑道，“真是上心哦！”
“高雅姐！”韓信低聲說了一句，試圖解釋，“我這不是想著給它澆水呢。”
“我瞧著，還有別的意思呢。”
倆人你一句我一句的。
許綿綿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，只得感謝了一下韓信。
高雅：“就這一句話？”
韓信期待望過來。
許綿綿：“……”真是顯著你了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
門外傳來一陣輕咳聲，原來是陸霄來了。
高雅、韓信下意識收斂了一下笑容：“陸廠好，不知道有什麽指示？”
“陸廠好。”
陸霄漆黑銳利的眼眸中似乎蘊藏著無數鋒芒，他眉頭緊蹙，一副不大高興的模樣。
高雅、韓信心中一緊，看來陸廠的心情不太好啊。
確實，陸霄的心情不太好。
來的時候還高高興興呢，一到門口聽到這唱雙簧似的話，心裏就高興不起來。想想也是，誰被人挖墻腳能高興呢？
許綿綿抿了抿嘴，慢了一拍：“陸廠好。”這人今天臉怎麽這麽臭？別是剛剛聽到了點什麽吧？
陸霄淡淡“嗯”了一聲：“許綿綿，你回來了？正好，你跟我來一趟辦公室，說一下工作的事兒。”
他本意是避嫌，但其他人只以為工作有什麽變動，韓信心中擔心不已。
之前綿綿工作的事兒都定下來了，該讀書讀書，工作還保留著，陸廠可別心血來潮啊。
高雅倒是垂眸思索，他們倆不是很熟悉嗎？這會兒怎麽看著有些生疏了？難道是陸廠和許綿綿哥哥關系不好了？
她隨後莞爾，自己操的哪門子心，人家親哥哥是鋼鐵廠二把手，就算不在制衣廠上班，以後也能去鋼鐵廠啊，況且人家是華清大學生，畢業後也能分配個好工作呢。
許綿綿乖乖跟在陸霄身後。
倆人一路穿過走廊，進到辦公室內。
小張助理起身：“領導，許設計師回來了？”
許綿綿彎了彎唇：“是呀，回來交設計稿呢。”
陸霄挑眉，吩咐著：“小張，你去買點水果過來，我跟小許說點事兒。”
“好的領導，我這就去。”張助理應聲起身就出了門。
許綿綿跟著他進了屋。
陸霄反手合上門，雙手抱在胸前，抿了抿唇：“怎麽著？以前沒聽說你跟韓信關系也好啊。”
“韓信？”許綿綿瞥了他一眼，心道這人果然是聽到了，不過他們也沒什麽，所以只道，“關系還不錯，畢竟是同事。”
“還不錯？多不錯？”陸霄欺身上前，直把許綿綿逼在角落處，他一手按在墻壁上，緩緩靠近，一副醋意大發的模樣，“你是跟他關系好，還是跟我關系更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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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霄點點頭, 頓了頓又道：“你可以吃其他的啊, 油條什麽的都有。”
其實他也不理解許綿綿為什麽不愛喝豆汁兒，多好喝啊！
許綿綿其實也不能理解有人會愛喝豆汁兒，這簡直不亞於有人愛吃魚腥草的程度, 但她不理解卻會尊重。或許每個人都會有點子小癖好吧！
陸霄很失望，像是失落的小狗一般望著她：“真的不一起出發嘛？”
許綿綿有些心軟，但……她是真的不想早起，光想賴床。她狠心搖搖頭，撒嬌一般抱著他的胳膊：“不啦不啦，我想多睡會兒再過去。”
陸霄定定望著她，似乎寄希望於她能改變主意。
許綿綿想了想，唇角微揚, 沖他勾勾手。
陸霄不解，緩緩低下頭。以為她要說什麽悄悄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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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綿軟軟的胳膊摟住他的脖子，輕輕印在他側臉上一個吻，如蜻蜓點水般：“乖, 等我回廠裏了就去找你，好不好？”
“好。”
陸霄唇角微揚, 大掌捧住她的臉頰，額頭輕輕蹭了蹭, 若不是隱隱察覺到大舅子的死亡凝視, 他都想親親再抱抱了。
他頗有些遺憾地瞥了眼許知遠的位置, 送來了手，眼神依依不舍黏糊得似要拉絲一般：“那我回去了, 綿綿。”
“好。”
許綿綿含笑擺了擺手。
送走男朋友，她一扭頭對上哥哥戲謔的眼神，頓時有些不自在了。
許綿綿抿了抿鬢角的碎發，故作鎮定：“哥，早點休息吧，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
家裏的床就是舒服，許綿綿剛沾上枕頭，就美美睡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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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收拾收拾，吃個早飯也就九點多了，再悠哉悠哉過去，下車間、回辦公室聊天，美好的一上午也就過去了。
許綿綿洗漱完，發現哥哥還沒出門，索性烙了個餅裹著生菜、醬汁吃，美滋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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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知遠手裏提著油條，詫異：“吃上了？”
“啊？”許綿綿嘴裏還咬著餅呢，只得仰著頭看著他，視線落在他手裏的油條，“油條！”雖說油條這種油炸食品熱量高，但真的好香！
許知遠揚了揚手裏的早餐：“還給你買了炸糖糕呢，來吃點吧。”
“好！”
提起好吃的，許綿綿是笑逐顏開，實在是自家做起來太麻煩了，偏偏她又愛吃。
天氣算不得好，陰沈沈的，可耐不住許綿綿心情好啊。
兄妹倆一起吃了早飯，許綿綿才出門準備去上班，剛走了兩步，許知遠叮囑：“別忘了，中午一起吃飯。”
“知道啦知道啦。”
許綿綿笑臉盈盈跟洗衣服的嬸子們打招呼：“嬸子們，早上好啊！”
“出門啊？”
許綿綿：“對。”
再回制衣廠，她心裏其實蠻期待的，不知道辦公室有沒有招新人，不知道廠裏有沒有什麽變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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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媽們不曉得她去讀書了，只笑呵呵道：“好久沒見許設計師了，瘦了不少，還越來越漂亮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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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綿綿大眼一灑，果然是只有韓信、高雅兩個人，或許楊部長也在吧。
這會兒也才九點多，沒來也正常，估摸著十來點才陸陸續續有人來。
本來設計部清清靜靜的，一道推門聲叫高雅、韓信聞聲望去，兩人均是詫異。
“綿綿？”
“綿綿？”
韓信蹭的一下起身，眼睛晶亮晶亮的：“你放假啦？還是周末休息了？可是有陣子沒見呢。”
許綿綿：“是呀，周末休息啦。剛開學那會兒太忙了，沒顧得上回來。怎麽樣？高雅姐、韓信，你們最近還好嗎？咱們設計部其他人怎麽樣？”
高雅挑挑眉：“我們都挺好，就是有的人啊望眼欲穿。”
她意有所指的話，似乎正中韓信胸口，他臉頰微微泛紅，說話都開始有點結巴了：“哎呀，綿綿好不容易回來了，快坐下。冷不冷？要不要烤烤火？”
他的熱情以及高雅的話語，倒是叫許綿綿隱隱察覺出什麽來，其實她也不是第一次察覺到了。
這個小青年人品不錯，就是做事兒不太謹慎，我行我素多一些，但打從那件事兒後謹慎多了，只是依舊直爽真誠。從前許綿綿只以為是自己的錯覺，沒想到他真的有點別的意思，可她現在眼裏只看得到陸霄，旁人再好她也看不到眼裏，所以就當做不知道吧，當朋友就很好了。
所以許綿綿只能故作聽不懂，戲謔道：“我又不是外人，跟我見什麽外啊。”
“成，那我去給你接點水喝吧。”韓信起身拿起她的茶缸就往外走，實在是殷勤過了頭。
許綿綿“欸”了一聲，還有些不知所措。
以前想著自己只是半離職，所以像茶缸這種生活用品就沒帶走，沒成想他會給自己接水。
貼心是貼心了，就是……不太好意思。
許綿綿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高雅現在怎麽個想法，尷尬尷尬。
她有一搭沒一搭跟高雅聊了兩句。
韓信回來了，把水杯遞給她：“綿綿，這水有點熱，你記得涼一涼在喝。”
“好，謝謝啦。”許綿綿微微一笑，x坐在自己的位置上，隨手捧起自己的小盆栽，勃勃生機，很是喜人。
“某人啊一天看八百遍呢。”高雅眨了眨眼睛，笑道，“真是上心哦！”
“高雅姐！”韓信低聲說了一句，試圖解釋，“我這不是想著給它澆水呢。”
“我瞧著，還有別的意思呢。”
倆人你一句我一句的。
許綿綿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，只得感謝了一下韓信。
高雅：“就這一句話？”
韓信期待望過來。
許綿綿：“……”真是顯著你了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
門外傳來一陣輕咳聲，原來是陸霄來了。
高雅、韓信下意識收斂了一下笑容：“陸廠好，不知道有什麽指示？”
“陸廠好。”
陸霄漆黑銳利的眼眸中似乎蘊藏著無數鋒芒，他眉頭緊蹙，一副不大高興的模樣。
高雅、韓信心中一緊，看來陸廠的心情不太好啊。
確實，陸霄的心情不太好。
來的時候還高高興興呢，一到門口聽到這唱雙簧似的話，心裏就高興不起來。想想也是，誰被人挖墻腳能高興呢？
許綿綿抿了抿嘴，慢了一拍：“陸廠好。”這人今天臉怎麽這麽臭？別是剛剛聽到了點什麽吧？
陸霄淡淡“嗯”了一聲：“許綿綿，你回來了？正好，你跟我來一趟辦公室，說一下工作的事兒。”
他本意是避嫌，但其他人只以為工作有什麽變動，韓信心中擔心不已。
之前綿綿工作的事兒都定下來了，該讀書讀書，工作還保留著，陸廠可別心血來潮啊。
高雅倒是垂眸思索，他們倆不是很熟悉嗎？這會兒怎麽看著有些生疏了？難道是陸廠和許綿綿哥哥關系不好了？
她隨後莞爾，自己操的哪門子心，人家親哥哥是鋼鐵廠二把手，就算不在制衣廠上班，以後也能去鋼鐵廠啊，況且人家是華清大學生，畢業後也能分配個好工作呢。
許綿綿乖乖跟在陸霄身後。
倆人一路穿過走廊，進到辦公室內。
小張助理起身：“領導，許設計師回來了？”
許綿綿彎了彎唇：“是呀，回來交設計稿呢。”
陸霄挑眉，吩咐著：“小張，你去買點水果過來，我跟小許說點事兒。”
“好的領導，我這就去。”張助理應聲起身就出了門。
許綿綿跟著他進了屋。
陸霄反手合上門，雙手抱在胸前，抿了抿唇：“怎麽著？以前沒聽說你跟韓信關系也好啊。”
“韓信？”許綿綿瞥了他一眼，心道這人果然是聽到了，不過他們也沒什麽，所以只道，“關系還不錯，畢竟是同事。”
“還不錯？多不錯？”陸霄欺身上前，直把許綿綿逼在角落處，他一手按在墻壁上，緩緩靠近，一副醋意大發的模樣，“你是跟他關系好，還是跟我關系更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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